吾愛文學網 > 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溫黎霍遠琛 > 71. 又惹他不高興了?

溫黎自然聽懂了霍遠琛所謂的“放松方式”是什么。她瞥開眼,忍不住吐槽:“不正經。”

霍遠琛沒什么情緒地“嗯”了一聲,隨口道:“跟你,不需要正經。”

溫黎以為霍遠琛今晚讓她去他那兒,兩人必然少不了要激戰一番。誰知他今晚倒是沒什么興致,洗了澡便早早地躺下了。

溫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,自覺往客房走。

霍遠琛在主臥里提醒她:“我出發前,讓鐘點工把客房的被子拿去清洗了。”

溫黎推開客房門,果然看到只剩下光溜溜的床墊,被褥都不見了。

她邊往主臥走,邊抱怨道:“你潔癖怎么那么重?我就蓋了幾次,至于就要拿去拆洗嗎?”

霍遠琛目光幾不可查地閃了閃,拍拍他身邊的空位,說:“你睡這兒也一樣。”

溫黎沒辦法,只好躺下和他蓋一條被子。剛躺下,男人湊過來,隔著衣服捏了捏她胸上的軟肉,譏笑說:“穿這個睡覺,不難受?”

溫黎拍掉他的手,倒是沒扭捏,坐起來,當著他的面,大大方方把胸衣脫了,脫完,還朝他挑了挑眉毛,一副挑釁的模樣。

霍遠琛伸手來拉她:“過來,今晚抱著你睡。”

溫黎不怕死地說:“霍教授只抱著我嗎?就沒點別的想法?”

霍遠琛笑:“倒是有點想法,不過不多。天天弄你也沒那么大精力,再說我明天一大早要開會。”

溫黎放了心,躺下任由他抱著。

她今天在高鐵上瞇了會兒,這會兒睡不著,看了會兒天花板,很找死地說:“我留學那會兒,班上有個很花的富二代,每周都要換不同的女朋友,還在班里公開說,男人最有精力的時候就是二十歲左右,他要趁著年輕好好享樂。霍教授今年都三十了,到底是年紀大了,比不了年輕人,確實該節制點。”

霍遠琛本來已經快睡著了,被她這話一激,按著她的手就開始不規矩起來。黑暗里也看不清他的情緒,只能聽見他平靜無波的聲音,說:“我發現你別的事情記不住,這種事倒是記得挺清楚。你那同學那么花,你和他好過沒有?”

溫黎很自得地“哼”了聲:“他倒是追過我,可我眼界多高啊,我才看不上他。”

霍遠琛便道:“看不上他,倒看得上孟瑾年。”

溫黎不太想和他在床上談論孟瑾年,但話說到這里了,也就隨口說了句:“孟瑾年還行,長得不難看,也有教養,比那個富二代強多了。”

其實她能夠接受孟瑾年的追求,一是因為那會兒她剛回國,人生地不熟的,家里又有一大堆麻煩。另一個原因,則是因為溫黎覺得自己能hold住孟瑾年。她年少那會兒一腔熱情,卻在霍遠琛那里碰了壁,后來便不太敢去主動追求誰。

孟瑾年是那個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適時出現,又主動追求她,還不太令她討厭的人,她就同意了。

不過這些原因,溫黎不想和霍遠琛講。她這番評價孟瑾年,只是單純和那個很花的富二代比。

溫黎不喜歡太花心的男人,但凡霍遠琛換個人問她,只要不是很差,溫黎都能夸出好幾點來。

只是她說完以后,霍遠琛那邊就沒了聲音。

她推了推他,問:“怎么不說話了?”

他沒好氣地回她:“你煩不煩?睡覺呢。”

溫黎聽出來他語氣里的不耐煩,也就不敢再說什么,拉了拉被子,就睡了。

霍遠琛沒那種想法的時候,一向不愿意和她親近,兩人位置離得有點遠,又蓋著同一條被子,溫黎半夜就被凍醒了。

一睜眼,看見被子都在霍遠琛那邊,她迷迷糊糊的,本能地往溫暖的那邊靠過去。男人本就體熱,她抱著霍遠琛,覺得十分溫暖,就連被他扒拉了兩下也不肯松手,甚至干脆把腿伸過去,無尾熊一樣抱著他,從他身上汲取溫暖。

次日霍遠琛醒來的時候,就把溫黎也叫醒了。他掀開被子一角,用眼神示意她往被子里看。

她的手和腳都搭在他身上,小腹緊緊和他貼在一起,看上去就像是她主動要把他怎么樣似的,很曖昧,也很羞恥。

溫黎掃了一眼,連忙尷尬地縮回手腳,臉色微紅地解釋道:“我半夜覺得有點冷,你那邊熱……”

霍遠琛“哼”了一聲,目光從她胸口一掃而過,語氣淡淡:“是挺熱的。”

溫黎紅著臉去撿自己的衣服穿。

她穿好衣服的時候,霍遠琛已經洗漱好,拿了今早要開會的材料,準備出門。

溫黎追出來問他:“那等下我就回我家了?”

霍遠琛沒回頭,“嗯”了一聲。

溫黎還是不放心,又和他確認說:“霍遠琛,你沒有生氣吧?”

他今早表現得對她很冷淡,她怕自己又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不高興,去L國的事情會黃了。

霍遠琛揉了揉眉心,說:“沒。”

“真的?”

溫黎不信,彎下腰,伸長了脖子湊過來觀察他的表情。

她領口的扣子沒系好,這會兒從霍遠琛的角度看過去,能看到她的事業線,這半遮半露的倒是比全露出來更吊人胃口。再加上她小心翼翼揣摩他心情的表情有點好笑。

他低低笑了聲,把她拉起來,手扣住她腰,就往她胸口親了下去。

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,戚美珍眼圈紅紅的進來,邊走,邊不忿道:“兒子,你跟不跟我一條心?你爸他……”

話沒說完,就看見自己兒子抱著個腿長臀翹的姑娘熱吻,還不是那種正常的接吻,而是很色氣地趴在人家姑娘胸口種草莓,手也不太規矩,順著人家姑娘的脊背一路往下,最后停在翹臀上,狠狠掐了一把。

姑娘吃痛,忍不住喊了一聲:“輕點,疼的呢。”

這軟綿綿的腔調,戚美珍聽了都要腿軟,哪個男人能忍得了?

戚美珍把自己要哭訴的話忘了,呆呆看了好一會兒,才從姑娘哼哼唧唧的求饒聲中辨認出來。

“溫黎?遠琛你……你們……”